每次听到肖鹏这么说，李馀年都不以为意。

可是，今天当李馀年自己站在灯光下，对着镜子静静打量自己的身体的时候，突然觉得这句话真的很对。

很瘦。

胸前的茱萸颜色深沉，而肋骨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李馀年自己抬手摸了摸，皮肤并不光滑有些粗糙，看起来暗沉，一点都不吸引人。

之前，李馀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哪里不好，虽然冬天的时候总是会感冒那么几次，体检的时候医生都会给出营养不良的结论，可是从来没有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