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自己最轻视的敌人。

竟然是他一直想仰慕巴结的顶级大人物：sky。

这样的痛击，他岂能承受的住？

就在曹坤宇准备跳楼的时候，齐天抓住了他。

齐天说：“想死？

没有那么容易啊！”

“你……还想怎样？”

曹坤宇体会到了比死还要困难的事情。

在某种时刻，似乎死也成了一种解脱，一种奢求。

齐天：“我说过，我是来聆听你的遗言的！”

“你……”曹坤宇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已经如同是一具枯骨，如同是行尸走肉。

沉默，长达半小时的沉默。

最后，齐天向他递上了一支香烟。

抽上了烟，曹坤宇仿佛又活了过来。

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惨淡的笑容：“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齐天问：“明白什么了？”

曹坤宇摇头：“我明白了你的话！”

“这就是报应！”

“魏大佳，薛卓，赵中原，石贺，王天海，都是死在你的手上吧！”

“错！”

齐天摇头：“我没有杀他们中任何一个，我只是拿走了原本就不属于他们的一切！”

曹坤宇摇头：“这远比杀害一个人，还要狠毒！”

“狠毒吗？”

齐天笑了：“你们这些年，当然不也是这般从齐家，拿走了一切！”

“是啊！”

曹坤宇长长的叹息，这一刻他仿佛顿悟了人生。

齐天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已经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是！”

曹坤宇道：“我只求你，待我抽完烟后，让我安心的上路！”

“不要再让我受这样的精神折磨了！”

“这种痛苦，要比死还要痛苦！”

齐天道：“我说过的，我是来聆听你的遗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