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果果这回答让灵悦狠狠的攥紧了拳头，她并不是生气肖果果的狂妄，而是觉得有些心酸，当年灵家多么的威风，在修仙界几乎无人能敌，可是却没落到了如此程度，她尚且这样难受，哥哥该是何种心情可想而知。

“曦月钟在你的身上？”

灵悦如此问道，显然白叶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当然，肖果果也并没有否认的意思，点了点头回答道：“曦月钟已经成了我的本命法宝，恐怕是无法归还了。”

“墨玉，已经成了你的灵兽？”灵悦继续问道，肖果果又点了点头：“我和墨玉在一起多年，而且这次签订的是主仆契约，根本就无法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