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复霖吹了吹茶杯里漂浮的茶叶，头也不抬地说道：“来之前，我了解过，投资嘛，什么样的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我投资，并不是投你这个产品，我投的是你这个人，只要你操盘，就算投的是一文不值的公司垃圾债券，我也接受。”

韩复升听着大哥的话，心中满是佩服。

许多道理，他虽然明白，但就是说不出来，如今大哥，算是说出了投资的真谛，也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如果我真买一堆公司垃圾债券呢？”

苏越认真盯着韩复霖，注意着他整个人的神态变化。

韩复霖轻笑了一声，抬眼看着苏越，根本就不带犹豫地回答：“那样的话……这一千万，我就当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