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文耀被这柳婵数落，面露苦笑：‘是我对不起阿灵。’

柳婵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她说罢，伸手一挥解了这屈文耀上的药粉制和云灵的上的限制，然后在屈文耀的白色衣服上撕下来一大块布，手上出现一只红色的怪虫，用它作笔开始在这白布上写写画画起来。

半晌之后，她将这写满字的布条丢到这屈文耀的上，说道：“拿去吧，送给你们的。这是缠怨的培育之法，虽然没给你高深的部分，但是足够你与这女娃子过好下半生了。”

缠怨虽然也有自然生出的，但是苗女无疑对它更为了解，比之张玄的削弱和限制，培养似乎更为合适。

屈文耀听到柳婵的话，目露感激之色，连连鞠躬说道：“谢谢姑娘，谢谢。”

柳婵露出一脸不耐烦的神色，她道：“别婆婆妈妈，我是因为这女娃娃才给你的。”

她说完，又道：“对了，你口中那个阳医馆怎么走？”

屈文耀听了，心中一惊，莫非这女子是要去寻张先生的麻烦，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半晌才道：“姑娘，你......你要去哪医馆做什么？”

柳婵看了他一眼，就瞧出了他眉目中的担忧，便道：“不用担心，我去那可不是去找麻烦，说不定是去认亲戚的。”

说到后边，柳婵似乎是是想到了什么事，不由得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