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情不打算倾其所有，丁宁最好也不要把身心全都放在他的身上，相处得很好，以后当一对合拍的夫妻就好了。

他不会出轨，对婚姻忠诚，这样已经够了。

再多，他还没有准备给。

可是她现在，就想要。

他倒是可以去哄哄她，但是然后呢，她会经常索取他给不了的东西吧。

顾长情对于感情从来不勉强，丁宁也不是他第一个女朋友……他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哭了。

他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丁宁把车开走了。

她没有上来，他反而会，有些高兴。

顾长情微微闭上眼，长长叹息一声。

或许，是不应该这么快的……

他一晚没有睡好，次日清早头有些痛，后来在接到了顾远山的电话后头就定：“多谢顾少替我说话。”

顾长情双手抄在衣袋里，淡笑：“我不是帮你，我只是看不惯有些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就这么简单。”

沈从文微笑：“于我，该谢的还是要谢的。”

顾长情眯着眼，“刚才你拒绝了吧？”

“是。”沈从文坚定地说。

顾长情轻笑，“有意思！挺有骨气的，保持！”。

沈从文忽然问他：“顾少，你有喜欢过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