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这行小字，胡锐都懵逼了。

次品？

这还是次品？

胡锐眼珠子都快出来了，盯着那行小字看。

那林少应该不会开玩笑！

难怪他说在和只是破烂的房子而已！

胡锐此时终于明白之前林天说的话了，旋即不由一脸苦笑起来。

“沐颜集团还另有高人？”

全智贤一脸震惊，随后她美眸一转，连忙道：“那位前辈，写出这么厉害的方子，对他而言还是次品？那更厉害的呢？胡老，您如果能让那位前辈拿出更好的方子，那我们的分成，可以谈！我们可以让步几分！”

拿出更厉害的方子？

胡锐眉头一挑，脸上满是为难起来。

他很明白，林天所拿出来的这个方子，已经是让他极为震撼了。

而且也是帮沐颜集团度过了难关。

现在还要开口？

也是没脸开口了啊。

何况，比这更厉害的方子，那得多少代价？

胡锐一下子沉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