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人教他的？还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

如果是其他人使出这种战斗方式的话，张合欢基本会认为那是有人教他们的，可方子轩的话，他没有这个把握--方子轩的资质不能用常理去量度，自己能琢磨出来并不奇怪。

于是，张合欢忍不住问道：“你的这种战斗方式，是有人教你的，还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

“这个，是我在梦中无意中琢磨出来的。”自己总不能把老若给说出来吧？于是，方子轩就只能撒谎了。

梦中琢磨出来的？

张合欢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方子轩这话，不过他转念一想，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因为如果是真的，那没什么好说，如果方子轩撒谎，那这肯定是属于他不能说的秘密--像他这样的人，没秘密才奇怪。

“你的实力虽然进步很大，可依旧不够。既然你成为了我的唯一弟子，那我就有责任指点你。这里不适合，你跟我回去百草谷吧。”

“老若。”

老若没有马上回答方子轩。

好一会之后，他才道：“去吧，比起在魂海跟我比武，你在现实中跟着他修炼效果会更好一些，毕竟，魂海的你只是灵魂体，而非真实的ròu_tǐ。”

“好，那就麻烦师父你了。”方子轩道：“不过我想跟我的朋友说一声。”

“嗯，快去吧，别浪费时间。”

哎。

老若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喃喃自语说了一句话：“不是我不想继续教你，而是我真的不希望你跟他一样。亢龙无悔，亢龙无悔，真的是无悔么？阿度，那时候的你，后悔么？”

正在去找苏朗他们的方子轩并没有听到老若这低声喃喃自语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