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为自己所用，也不能让他为他人所用。

张家军合成一个整体，在有张兮坐镇时，是值得让四大家族忌惮的。

在他们不成一个整体，缺少张兮坐镇时，分散后的他们每一个人的才华，个人实力，都实在有限。

他们有限的才华保住了他们的性命。

被各自分配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还是在提防着总能创造奇迹的张兮，安排了一些眼线对他们进行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