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曹奕宸也没有走远，他只是在暗中跟着保护。

因为千泽明月如牛皮糖一样粘着白惜染，白惜染见这男人非常的拎不清，居然还特地舍了马车跟着她们主仆俩步行。

“五小姐，怎么办，他还跟着咱们呢。”千寻低声靠近白惜染说道。

“他爱跟就让他跟去。”白惜染闻言，眼底一抹冷笑扫过，淡声道。

千泽明月看着前面瘦弱娇小的小佳人背影，眼底莫名的闪过一抹痛心，如果妹妹还活着的吧，怕是和她一样的年纪吧。

许是他心里胡乱的同情占了上风，他复又掏出那齐肩美人瓷瓶，轻轻旋开，倒了一点儿在他的掌心，蘸了些在